反正已经睡够八个小时,可以把沈越川叫醒了吧?
这样下去,沈越川怕他也会脱离理智的控制。
他起身,作势要走。
无措之下,许佑宁只能怒吼:“穆司爵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,没听清楚似的,要求道:“再说一遍?”
可是,相比心动,沈越川更多的是意外
有人说:呵呵,果然睡到一起去了!
“嗯。”沈越川示意萧芸芸继续说,“哪件事?”
如果芸芸的父母不是单纯的移民,那么康瑞城盯上芸芸,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。
“股东联名要辞退你,和你自己递交辞呈,是两个概念。”陆薄言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“你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。你顾及公司的情况,我也要顾及芸芸知道你病情后的心情。”
“……”眼看着骗不过去,沈越川只能如实说,“许佑宁对穆七影响不小,穆七现在基本不要女人替他办事情,也很少跟女下属谈事情了。”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,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,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,让你产生负罪感,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,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穆司爵怎么听都觉得萧芸芸的声音不对劲,问:“她伤得这么严重?”
许佑宁咬了咬唇,勉为其难的点点头,跟着沈越川上楼。
饭后,许佑宁又被穆司爵强势的铐在房间,只能百无聊赖的盯着天花板。
许佑宁随便拿了套衣服,进浴室,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