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 祁雪纯走上前。

“那地方很好啊，有一个大湖，”司机回答，“我半年前去过一次，当时还是一片荒地，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发了。” 奇怪的是，那个袭击游艇的人，为什么也会有会员铭牌？

“难道司总去了程秘书那儿？” 祁雪纯：……
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 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

祁雪纯深深蹙眉，她不认为，江田没说出来的话，会在审讯中说出。 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