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这么多年,他居然在等她长大。
“不可以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的幻想。
他顺手抽了张吸水面巾给她。
苏亦承不动声色:“所以呢?”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,剥了一枚开心果:“我都懒得看,换来换去都是这个款,就像他穿来穿去只穿一个品牌的西装一样。换瓶不换酒,没新意。”
苏亦承的眸色还深得如未研磨开的墨,看着薛雅婷的名字他才头疼,刚才在干什么?
陆薄言洗澡的速度倒是很快,不一会就从浴室出来了,难为他连白色的浴袍都能穿出养眼的美感来,湿|润的头发略有些凌|乱,让他的俊美多了几分不羁,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的身躯上,苏简安只觉得他擦头发的动作性|感得让人喉咙发干。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他腿长迈的步子大,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,微喘着劝他:“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,家在那里又不会跑。”
唐玉兰把苏简安的手交到陆薄言手上:“薄言,你带简安去看看,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。”
他这几天本来就忙,苏简安的瞎胡闹已经费了他不少时间。
他绅士得体地向众人告辞,然后牵着苏简安走了,又引发了一片花痴的惊叹
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
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顿了顿,沈越川又说:“不过她要是真这样,那你们也算绝配了,毕竟你也靠着这句话约束自己呢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