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走到了她面前，忽然笑了，“你见了我怎么跟见了怪物似的？”

“你干嘛脸色发白，”她瞥了符媛儿一眼，“一个于翎飞就把你吓成这样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的脸颊掠过一丝可疑的暗红，“我去外地出差了。”

程子同目光一凛。

“你给我用的，是不是海州最新发过来的产品？”忽然，听到不远处一个女顾客问道。

他能说出这样的话，原来他根本对她的心思从来毫无察觉。

旁边还站着季妈妈的两个人高马大的助手。

“喂，言照照过了昂，没有小姑娘这么说话的。”唐农伸手捏住了秘书的脸颊，“一点儿也不可爱。”

“我想对您做一个生活化的采访，”符媛儿继续说，“意思就是咱们一起做一件事，在这个过程中闲聊，也许能聊出更多读者喜欢的话题。”

然后，程子同找一个“合适”的机会，让于翎飞听到一个不利于符媛儿的消息。

符媛儿看向程子同，他们现在住的是程家，子吟的请求她没法做主答应。

这下秘书更确定了，“程总电话不离身的，他肯定还在公司。”

来到楼外的大街上，她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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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朝她投来诧异的目光，“可我不认识你。”

也真的很可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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