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,“我找她去。”
“我已经让腾一查,是谁泄密。”
“会啊,不然怎么骗过他?”她坦率的回答,“你也得单独见程申儿,不能拉胯。”
只是暂时没人戳破而已。
“太太,人各有命,”罗婶劝说道:“而且我听说,她一直是清醒的,她也同意手术。”
大汉们追着祁雪纯往天台去了。
祁雪纯心下黯然,但在傅延面前,可以说出实话: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,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“大哥,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,我知道能健康的活着是件多么幸运又是多么奢侈的,可是我不甘心,看不到他尝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,我就难受的快不能呼吸
忽然,手术室的门开了。
他跟每个人都聊得很开心,又跟每个人说了晚安才睡了。
“哦,”她点头,身体柔若无骨似的,更加紧贴着他,“她反省完了,你就让她回家吧。”
“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。”程申儿面若冰霜。
“为什么这么做?”莱昂质问。
“他知道了也好,你们这么互相隐瞒其实没有意义。”傅延有意安慰。
她心头一惊,难道韩目棠又做了叛徒,把事情全部告诉他了?
这顿饭,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