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赞同这个办法，“我想亲自去网吧附近监视。”

“你让我看着你死吗？”

章非云咧嘴冷笑：“表嫂，不如你亲自问一问，她撞破祁雪川的那个晚上，路医生的手术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“我不配合了，”他抽出手，继续给她擦脸，“我不想因为一个程申儿，跟你每天分离，见面偷偷摸摸，再看到你身边不停出现不同男人的面孔。”

“我……我咳出血了……”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，“小妹，我咳血了，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

腾一也是收到提示后，才去调监控了解情况的。

“咳咳咳……你这样子，哪里像生病的，”他喘着气，“打死大象都没问题吧。”

“你们这样的行为太危险！”管理员来到家里，对她们做思想教育，“万一伤着人怎么办？”

莱昂脸色发白，说不出话来。

听到这里，祁雪纯觉得自己可以下楼打脸了。

“我明白，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，你想借这个机会，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……”她说得很慢，因为实在很累。

“你们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，我再不来，你们怕是不好收尾了吧？”

她对上祁雪纯满眼的疑惑，嘻嘻一笑，“我养了好几个男人，你信不信。”

章非云没有出声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，他眼里的眸光随之忽明忽暗，令人琢磨不透。

“你刚才说要我做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祁雪纯！”司俊风神色微恼，“你别冲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