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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，”严妍厌烦的撇嘴，“你还没看明白吗，我很明显就是被程子同收买了故意接近你的，你还赶着往前来！”
“你闭嘴！”她低声呵斥他。
“不知道。”严妍干脆的回答。
她回到包厢，想要叫上严妍一起回去，推开门一看，却不见严妍和程奕鸣的身影。
可是现在他又……表现出如此深沉的怜爱。
程子同紧紧握住了照片，照片锋利的棱角割破血肉也丝毫不觉。
他想张嘴说话，却感觉到喉咙里一阵干涩。
其实挺可怜的一个姑娘。
“你有没有良心，我这不是想要帮你更多吗！”
“我穿高跟鞋，跑不快……”严妍发现一个碍事的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“董事们已经同意选择程奕鸣的公司合作了。”助理小声提醒她。
“不是我……是程木樱，程木樱问了一个关于我和季森卓的一个问题。”她赶紧解释。
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，除了符媛儿。
预想的回应声却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