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这么近的距离,她身上的香气时不时就钻进他的鼻息,已经打扰到他了。
“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。”开口才发现声音有些沙哑,苏简安忙咳了一声。
“七哥,”许佑宁快要哭了,“你别杀我。”
一出电梯就是护士站,陆薄言衣着光鲜,额头上却流着血,护士以为他走错科室了,提醒他:“先生,这里是妇产科,你……”
他把手机举到苏简安面前,好整以暇的问:“为什么还留着这张照片?”
第二次和第三次,几乎是一开始振铃她就把电话挂了。
苏简安已经取了车出门了。
“明晚见。”
加完班已经快要八点,陆薄言还是没有离开公司的意思。
第二天。
“五天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想去哪里,想做什么都可以,我陪你。”
“手艺错的师傅能请吗?”沈越川半调侃半吐槽,“这五位数的员工的胃口倒好兼顾,但是你们家这位可一点都不好伺候。不过现在好了,你能彻底征服他。”
一锅生滚牛肉粥,很快在“咕嘟咕嘟”的沸腾声中冒出了香气。
从苏简安提出离婚开始,他心里就攒着一股怒气,这几天苏简安还变本加厉,先是毫不避嫌的坐江少恺的车离开警察局,又挽着江少恺的手公然成双成对的出席酒会。
萧芸芸不喜欢看电视,掏出手机,意外看到刚刚的头条新闻陆薄言重病入院。
“……”